阿哈老脸羞红,临渊属实是精准打击到自己了。
“咳咳,虽然阿哈总是捣鼓大的惊喜,但是也是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我这次是因为有个重要的任务需要花火去执行。
这个是我们欢愉派系的机密,不能告诉你。
花火身为我的令使,自然有责任有能力去完成这个任务。”
祂只能试着打马虎眼,糊弄临渊。
毕竟临渊知道花火真正的去处后,搞不好真的要砍自己。
虽然祂觉得阻拦天灾的工作不会致命,但这仍然是份高危工作。
临渊估计会把花火拽回来,然后自己去堵天灾。
那可不行,临渊的任务可不是这个。
临渊直勾勾地盯着阿哈的眼睛:“是什么任务,紧急到不能和我当面道别?
怎么,欢愉派系最近也当起了宇宙消防员吗?
是哪里着火了,急需花火去救火吗?”
阿哈掏出手帕给自己的面具擦汗水:
“呃,如果拯救世界就是乐子的话,那阿哈也很乐意去拯救世界的呀。”
临渊这家伙,怎么还真给他猜出了一部分真相。
“再说了,花火应该有在信上说了原因吧?”
临渊点点头,而阿哈的汗水滴落在君剑上,瞬间化作一丝蒸汽。
“有,她说怕我舍不得,其实我也不是那种面对哭哭啼啼的人。
如果是当面道别的话,我估计就不会把刀架你脖子上了。”
阿哈赶紧补充:“她只是怕你舍不得她,拖累了去找乐子的度。”
临渊看着祂:“呵,真是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哈哈,我们乐子人是这样,闻乐而动嘛……”阿哈不动声色地把脖子上的君剑挪开。
然后临渊的君剑又架了回来。
临渊又问道:“她是自愿的吗?”
“是!”阿哈立正了。
这一点祂可有底气了,因为可以光明正大地回答。
“扯淡,她哭了!”临渊的脸色瞬间阴沉,直接把阿哈拉到自己的面前,“我从没见过她哭。”
眼底的怒火再次沸腾,仿佛可以直接将阿哈拽入炼狱。
“因为舍不得你嘛,她一时间有点伤心也正常。”阿哈努力扭头,避免直视临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