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祷告厅高耸的尖顶映照在惨白的月色。
厅内的私人小礼拜堂里,身穿圣装的少女披着洁白的头纱,跪在千姿百态的群神壁画前。
身边凝固成球形的光晕牢牢地将她包围,在漆黑的礼拜堂内莹莹闪烁,形成一片片温暖的烛光。
这如同古典油画般的光影,越发衬托出少女那绝美得不似凡人的美丽容貌。
“怎么了,我的孩子?”
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转头时,茱尔斯见到一个穿着紫袍的身影从帷幔后走了出来,是大祭司麦肯泰·欧伯龙。
高大、严肃、目光阴鸷且深邃。
银发紫眸,宽厚的额头,刀削斧凿般硬朗的轮廓,高挺的鼻梁与刻薄的嘴唇,像极了自己的丈夫。
或者说,是她的丈夫继承了他的容貌,因为就连茱尔斯都无法否认,他身上圣袍的颜色很衬他的眼睛:一双充满悲悯和哀伤的,沾染了些许风霜的眼眸。
麦肯泰所在的欧伯龙家族是西庭首富,拥有莱斯特行省一半以上的金银矿场,同时也是教务长安雷吉·贝尼亚特最坚定的追随者。
“有什么事让你困扰吗?”
麦肯泰慢慢走近,脚步悄无声息。
茱尔斯站起身,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视线晃动,下意识地寻找着出路。
发现无路可逃后,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她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在刚刚嫁入欧伯龙家族后,茱尔斯就已经熟知丈夫威泰克的父亲是个性情古怪、难以揣摩的人。
他的三个儿子各个性如烈火,脾气暴躁,威泰克同样也是,但茱尔斯的美丽和善良拯救了这段政治联姻,她的丈夫深爱着自己。
“我、我在担心威泰克,他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没有写信回来了。”
“也许是威泰克那孩子急着回家,并没有随同军队一起开拔,也可能是送信的信使在路上耽搁了。”
麦肯泰温柔地撩起茱尔斯贴在耳边的发丝,低头闻了闻,暧昧异常。
茱尔斯被如此亲密的举动吓了一跳,想要逃开,却被麦肯泰牢牢地控制在怀里,注视的眼睛给人一种深刻的压迫感,直到他的手伸进裙子时,茱尔斯感觉到一阵凉意,顿时脸色苍白。
有点惊慌失措地看着十米之外的圣坛,茱尔斯看到举着烛火的助祭童们无一例外地低下了头,缄默而又虔诚。
“求您了,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我会给您想要的一切。”
茱尔斯的声音在颤抖,她已经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然而还是不愿意在如此神圣的净地去亵渎自己的信仰。
麦肯泰根本不予理会,两个修长的手指沿着蕾丝布料的边缘滑入炽热湿润的花穴,边缓慢地抽动边用鄙夷的眼光扫过墙上的壁画。
“你真的相信神明的存在吗?”
茱尔斯捂住嘴,点点头,恐惧得瞳孔收缩。
枯瘦有力的手正揉亵着她私处的蜜唇,而且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
随后便是指节曲起将湿润紧致的肉壁撑开来的动作,圆润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腹在旋转中撩拨过无数令她发出呻吟的地方,下腹的酥麻感越来越严重,花穴收缩着配合手指的动作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
“很好,你非常虔诚,所以我们在做的事是可以得到神的原谅的。”
茱尔斯紧咬嘴唇的忍耐,压制喉咙深处挣扎的闷哼,不知道麦肯泰的这套歪理邪说是从哪里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