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
李卫民目光冰冷地盯着孙茂才，既没打，也没骂，一言不发地看着。
孙茂才被李卫民盯得浑身不自在，李卫民要是骂两句，事情倒好解决。
骂得越狠，意味事情越有可能大事化小。
李土匪现在什么都没有说，孙茂才浑身上下直冒寒气。
“你们两个先出去等着，一会我给你们个交代，如果你们觉得我的交代有毛病，再去公社打官司也不迟。”
过了片刻，李卫民缓缓开口，打发二人去院子里等一会，自己要单独和孙茂才唠几句。
见状，叔侄二人心怀忐忑地离开了礼物。
“啪”的一声，二人前脚刚走路，李卫民拍案而起，一脚踹翻地上的孙茂才。
弯腰抓起孙茂才的衣领子，李卫民怒道：“姓孙的，你不要脸，咱们大河村还要脸呢！全村一千多口人，都知道耍钱是个什么下场，你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想去劳改农场和刘安做伴？要是真这么想，我一会儿就把你送到公社从严从重处理，帮你尽早吃上公家饭。”
“不不不，我不去劳改农场，也不要蹲笆篱子。”
孙茂才脑瓜子摇得跟犯了羊癫疯似的，打死不去吃公家饭。
李卫民一把推开孙茂发，命令对方实话实说。
倘若孙茂才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
李卫民也不会惯着，该咋办咋办。
不论公了还是私了，孙茂才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
孙茂才的胆子彻底被李卫民吓碎，强忍疼痛又一次跪在地上，扬手开弓抽着自己耳光。
李卫民回到炕上坐下，一字一句地说道：“少在我面前哭爹喊娘，说，为什么要配合外人坑他们。”
孙茂才苦涩道：“卫民，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