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里躺在床上，脑海里回忆着刚刚姚菲菲跟自己视频时屏幕上出现的春光。
姚菲菲的笑声和碎碎念还在耳边回绕，陆千里摁灭了手机屏幕，想象着姚菲菲还有蒋芸躺在自己身旁的样子。
陆千里犹豫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把今天蒋芸走后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姚菲菲——当然姚菲菲对蒋芸偷偷来榨汁陆千里的事情表示了巨大的愤慨，并且强烈要求陆千里在蒋芸身上出多少力气，就要在她身上多花三倍。
陆千里也没有去联系蒋芸，甚至原本的惊慌，后悔等负面情绪，随着午后雷声的消失渐渐淡去了。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想起白天自己慌张呆立的那副死样子，陆千里都觉得暗自好笑。
已然决定了要和两个儿媳妇保持这种关系，陆千里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被揭穿，物质不灭嘛，只要留下痕迹必然会被发现和验证。
因此陆千里早在心里做好了心理建设，他都幻想过要是同时被两个儿子发现这件事以后自己会怎么应对。
具体该怎么做，陆千里心中其实也没有啥谱，但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谁也奈何不了他一个退休了的老头——毕竟国内现在也没有通奸罪。
基于这样的心理，那么事情究竟是被陆重陆程发现，还是被一个打过一阵子交道的女人发现，也就不重要了。
只是陆千里有点好奇，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林芝的表现会那么强烈，就算知道了自己和蒋芸的事情，顶多也就是个落荒而逃老死不相往来，何必愤怒呢？
这种愤怒或者说歇斯底里的源泉是什么？
陆千里在黑夜里看着天花板，感觉眼皮越来越累。
总不至于说，看上自己了吧。
黑暗中陆千里无声地笑了笑。
如果带着这个心思，这女人心里也太花花了。
林芝给陆千里的感觉不算坏，甚至让陆千里觉得亲近，但远没有两个儿媳妇带来的那种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不是说建立在陆千里和她们的背德关系上，而是一种更纯粹的动物本能。
陆千里总觉得这个女人因为长期的经济压力，而有一种天然的畏畏缩缩的感觉，这种“畏缩”会让他觉得不舒服，以至于本来可以一通电话搞定林芝那个女儿的学费住宿费的事情，也被他耽搁了好久。
就当她是个陌生人吧。
陆千里侧过身子，想象着蒋芸躺在他臂弯里，他甚至打开了手掌，感觉只要一伸手就能从蒋芸的领口伸进去，摸到那柔软的双峰——可惜摸了个空气。
陆千里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脑袋里却有个画面一闪而过，是那次在医院里，他无意看到林芝露出的乳肉。
仅仅是那么一瞥，不仅是让当时还躺在病床上的陆千里瞬间勃起，更是让他记到了现在——眼瞅着比蒋芸的奶子更大啊，天知道握在手里时啥感觉……
这么大奶子，这么大岁数，会下垂么？这是陆千里睡过去前，脑袋里最后想到的问题。这一夜陆千里睡得格外安稳。
天亮的时候，沉闷的雷声又响起来了。
陆千里有些恼怒地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发现自己的睡意已经被雷声消磨得差不多了，这才缓慢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拿手机。
点亮手机屏幕，陆千里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多一点儿，但微信通知栏上已经跳出了好几条消息，来自蒋芸。
陆千里笑着点开了消息——他还是更喜欢活泼一点的蒋芸。
映入眼帘的，是宝贝孙子躺在蒋芸怀抱里喝奶的照片。
像是故意给陆千里看似的，蒋芸把衣服往下扯了好多，两颗大肉球占据了屏幕的绝大多数位置，正中的乳沟更是深不见底。
陆千里不禁舔了舔嘴唇。
照片下是蒋芸发来的消息：宝宝说，不给爷爷喝奶奶。
陆千里笑了笑，却没有回复。
至于什么孙子不让爷爷喝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就让当爷爷的下次见到他妈的时候深入探讨一下吧。
屏幕亮光的刺激让陆千里的眼睛有些发酸，一丝睡意重新拢上了他的心头。
正当陆千里要丢掉手机，打算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手机却在此时震动起来。
陆千里再次打开手机，来电显示的却是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名字。
林芝。
陆千里第一想法是挂断电话，他已经不想和这个女人有关联了。
但当手指摁在那个红色图标上的时候，陆千里又停下了，他脑袋了生出了一个念头——哪怕现在去挂掉这个电话，林芝依旧会再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