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一眼，姜初就呆愣在了原地。
班主任正满脸怒气地瞪着自己，一只手努力拽着裤子往上提。
姜初两眼一黑。
完了！扯错人了！
当晚，姜初喜提全校通报批评，被记了大过，还被推到墙角罚站。
姜初被惩罚，苏子昂心里很过意不去。
于是，从那天以后，苏子昂就时不时给姜初补课。
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苏子昂会不厌其烦地给姜初讲题，姜初会带着他到处恶作剧。
苏子昂的世界不再只有刷题和看书，还有给苏子昂讲题，以及恶作剧。
但是每次苏子昂给姜初讲题，他都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姜初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子，理解力很差，注意力也不集中，经常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苏子昂。
就连姜初自己也知道自己很笨。
姜初：“嘿嘿嘿，苏子昂，你还是别浪费力气了，我就是听不懂嘛，如果我能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苏子昂叹气：“你确实太笨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这样的对话进行了无数次。
姜初总会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尴尬地笑两声。
学校里有歧视链。
成绩不好的人会被同学排挤，被老师看不起。
愚笨的穷人家孩子，永远处于班级地位的最底层。
学校里，学生们被关在狭小的空间中生存。
分数歧视，谁都逃不掉，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