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儿道:“主子的意思我们也不要猜。”
雀儿摇摇头表示很无奈。
白日里各种各样吃的不断送进来,霜月来者不拒,通通给吃了。
她也不愿出去院中里,整日里就卧在床上,看着窗台边的那株海棠花呆。
她的这处屋子位置极好,能看到整个山斋,也能看将整个前院尽收眼底。
她想起此前在这院中生的一幕幕,那时候她用毒药倒了这屋里所有的人,还用刀抵住他脖子逼他交出赎身文书。
往事历历在目,才过了几个月而已,像是已经过去了好久。
她将窗口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外面不足以能看见她,她却能看到外面的所有情况。
顾玄风从那日起便没有过来山斋。
宫里的事情最近很多,他抽不开身。
赵伟光此前被贬莫州郡公,年后恒帝有次外出去莫州附近狩猎,也邀赵伟光一同前去,恰在山中遭遇群狼突袭,赵伟光救驾有功,被咬伤了大半个胳膊,再加上其卖惨,恒帝念及手足之情竟直接赦免了他,使其官复原位,继续授其一品王爷身份待在京中。
这样拙劣的演技,明眼人一看知道是苦肉计,可那恒帝昏庸竟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牧凌云那边,顾玄风虽是派人早将江广扬保护好,还难防江广扬被毒死毁灭了证据。
本来一场蓄意的谋害,变成了牧凌云和顾玄风之间暗地里的私人恩怨。
这小半月中他只是人没有过去山斋罢了,霜月在山斋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仔细到一天里吃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雀儿来报说人虽是能开口说话,但终日不言语,成天不是呆就是睡觉。
他一进门看她趴在窗边,低头正看着手心的什么东西出呆。
“在看什么?”他站在身后问。
霜月一怔,并没有回过头,她很不想见到人。
顾玄风薄唇轻抿,走过她身侧。
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她的面色变红润了不少,脸颊上似乎也长了些肉,看起来没有那样瘦弱了,身形上还是很纤细,挽起的髻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展露无遗。
她本来皮肤就白,这身粉色衣裳穿在她身上显得十分娇嫩,宛若窗外粉嫩清新的海棠花。
他不理她,他便坐在她身旁。
过了许久,她迟迟不肯回头看他。
恰恰这时,有人在门口报,“公子,牧凌云过来了!”
sad4。。sad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