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鹿思成就要伸手来拉鹿笙:“徐先生和白小姐在那都要等久了。”
手还没碰到鹿笙,就被温霁沉中间打岔,抢先抓住鹿思成的手。
鹿思成笑容一顿:“您这是。。。。。。”
温霁沉沉着脸阴冷笑着:“就是想看看你脑门上的哪个黑窟窿里装的是狗眼。”
“你!”
看着鹿思成想要发作却碍于温霁沉身份不能发作的模样,鹿笙暗暗偷笑,歪头调侃:“二叔,也不用事情做到这份上。”
她嘴角虽然挂着笑,眼里却全然是冷意。
反正脸也撕破的差不多了,鹿笙懒得装,本身就对他们直接利用牺牲她的利益来搭建桥梁就很不爽,直言戳穿:“想利用我们四个本身自带的流量给鹿沅画展进一度的造势话,我想还是算了吧。”
“如果二叔不想走上鹿叔老路的话。”
明晃晃的威胁,鹿思成面部上的肌肉抽搐了下。
再有什么想法也在这句话下打退堂鼓。
他的离开,让鹿笙和温霁沉的心情稍微愉悦,她开始拉起温霁沉去找她上次看到的画像:“鹿沅虽然脑子有点那什么,但是画挺不错的。”
“我记得她有一幅画我挺喜欢的——”
鹿笙一个扭头,就注意到白月冉刚放下杯子起身,一道酷似鹿清身影的人走到长桌边。
眨眼功夫,对方就从包里掏出东西,扭扭捏捏又极其鬼祟的姿势被她注意。
但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鹿笙怕被人察觉,又有应酬要应付,索性她找了个服务员,给其塞了些让人无法拒绝的价格,指了指那道身影:“帮我盯着。”
如若她看的没错,那就是鹿清。
和温霁沉应付一圈,刚才被她喊去盯梢的服务员凑了上来,抵在她身边低声将自己刚才看的一切都说出来。
听完,鹿笙神情划过一丝严肃。
她又从包里拿出几张红钞票递给对方;“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心里清楚。”
“霁沉。”
鹿笙扯着温霁沉的衣摆,没理会他不断摩擦自己手臂的动作,小声严肃:“鹿清往白月冉喝过的酒杯里下东西。”
“这个节骨眼,她想让白月冉出丑?”
“她们两个之前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大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