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
“你少装傻!”尤宝宝气得直跺脚。
杨炯嗤笑,挑眉道:“我可不能还,我又打不过你!你起疯来就扎我,我没点把柄在手,没安全感!”
“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安全感?你征战四国的时候怎么不说什么安全感?”尤宝宝见他耍无赖,粉拳用力朝他身上招呼。
杨炯一把抓住尤宝宝的手腕,面色极为认真的哄骗:“我问你,咱们俩谁武功厉害?”
“我!”
“谁用毒厉害?”
“我!”
“那你疯生气的时候,你能保证不扎我吗?”杨炯目光灼灼。
“我……”尤宝宝一时语塞。
杨炯见她被自己绕进去了,当即语气软了几分:“那这样,你我各退一步!我保证不告诉陆萱,你保证不扎我!如何?”
尤宝宝脑筋急转,心下万分纠结,总觉得这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她确实只在乎陆萱的想法,只要杨炯不说,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你说话算数!谁反悔谁小狗!”尤宝宝郑重的伸出小拇指。
杨炯好笑的跟她拉勾,纠正道:“谁说谎是小猪才对!你属狗的!当我不记得?”
“哎呀!你个大男人怎么如此婆妈!小猪就小猪!”尤宝宝不耐烦地用力跟杨炯拉了几下手。
杨炯见她这模样,突然好奇道:“我现你好像很在意陆萱对你的看法。”
“啊?有吗?”尤宝宝神色略显慌张。
杨炯耸耸肩,如实道:“有,非常有!”
尤宝宝眼眸急转,平淡道:“我跟陆萱从小就认识,我娘亲去世得早,是她带着我一起玩,帮我出气,给我撑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杨炯颔,心底暗忖尤宝宝虽与陆萱年岁相仿,却因着性子跳脱,倒显得稚嫩许多。
反观陆萱,行事稳重妥帖,举手投足俱是当家主母的风范,莫说府中上下人等皆对她心服口服,便是他见了,也不由得要多敬三分。这份越年龄的成熟气度,偏生叫人又心疼又喜爱。
这般想着,杨炯忽而出声道:“待我与陆萱大婚时,你便作大喜娘如何?定给你备下厚礼相谢。”
尤宝宝闻言一怔,抬眼望他时,眸中已凝了霜色:“我没空。”
“怎的连朋友大婚都不肯赏光?”杨炯挑眉,“若叫陆萱知道你这般推脱,岂不寒心?”
“你是不是有病!”尤宝宝瞪眼骂道,指尖已摸向袖中银针。
杨炯只当她是小性儿作,揶揄道:“莫不是月信来了?怎的脾气这般大?”
这话直如火星子落进炮仗堆。
尤宝宝指尖一动,三枚银针已扎在他臀上,怒道:“再胡言乱语,真教你尝尝阻阳散的滋味!”
杨炯捂着屁股跳脚惊呼:“你!你是猪!”
“猪你个头!”尤宝宝从树上扯下一把海棠花,劈头盖脸砸过去,“陆萱若嫁你这登徒子,才真是瞎了眼!”
说罢甩袖转身,裙角扫落满地花瓣,带起一阵香风。
杨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莫名其妙。拔下臀上银针时,忽而想起她方才眼底闪过的水光,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夜风卷着花香袭来,杨炯揉着疼的屁股,望着手中残花苦笑摇头,缓步朝灯火辉煌的内院行去。
29ad。。29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