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屋内一静,无人应声。
她的提议大胆而直白,男人们对视一眼,随即炸开锅。
李志辉心头一震,慌忙冲向浴室门,硬物还露在外面。
刚掩上门,夏红袖的娇躯被三个男人抬入卧室,面对他的是郑有德和张金山,背对的却看不清。
赤裸的人影一哄而入,遮住了她的身影。
关门前,夏红袖的浪笑钻进耳中,随即是雷子亢奋的喊声:“快!把润滑油拿来!”他的嗓音粗暴,透着迫不及待。
李志辉以为他拔得头筹,却听夏红袖夹着娇嗔抗议道:“不行!你不是第一个!我要郑老板自己抹!”她的话里透着几分坚持。
有人嚷着让她趴好,有人起哄:“三个洞一起上!这回非干翻她!”声音嘈杂,像群野兽在瓜分猎物。
透过浴室雕花玻璃,李志辉只能模糊看到一团团变形的肉体在晃动。
男人们有的低笑,有的窃窃私语,可无论他怎么凝视,就是看不清床上的情景。
好奇心像虫子啃噬,他两次差点拉开门,却被羞耻感拽回。若被发现他成了偷窥者,那屈辱怕是比死还难受。
就在他踌躇转圈时,夏红袖的轻呼夹着叹息传来:“啊……轻点……后面得慢点来……别把那儿弄坏了……”
张金山先炸了,带着妒意吼道:“操!全进去了!这小屁眼干起来肯定爽爆!”
郑有德喘着粗气,阴恻恻道:“紧!太他妈紧了!这后庭……操,爽得要命!”他的鹰钩鼻下,嘴角扯出淫笑。
李志辉胯下一跳,脑中浮现夏红袖咬唇忍痛的媚态。可她似真吃不消,喘道:“郑老板……慢点……再多抹点润滑油……不然我真受不了……”
李志辉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被玩坏。
可他刚要现身,张大海已抢先喝道:“阿华,给她多涂点油!你的龟头也抹匀点!”他的话语透着关切。
这油腻的家伙装什么好人?
李志辉妒火中烧,拳头攥得咯吱响,却只能咬牙吞下这口气。
雷子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嘿,这张骚嘴咋能闲着?你们都惦记后门,这会吹箫的活儿我包了!”他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李志辉能想象夏红袖被迫含住那根粗屌的画面。
竹竿刺耳的声音响起:“后门我排最后,但这浪屄得让我先掏个爽!没意见吧?”他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手掌已在她胯下摩挲。
张金山粗声应道:“给老郑几分钟爽爽!然后大家一起上,玩个痛快!”他的啤酒肚晃得刺眼,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眼神黏在夏红袖的胴体上。
李志辉心头一紧,想到竹竿那粗暴的动作,担心夏红袖的身体承受不住。
可主控权在别人手里,他再不甘也只能咬牙站在浴室门口,透过雕花玻璃窥视。
气氛再度沸腾,郑有德的喘息越发急促,夏红袖的闷哼此起彼伏,夹杂着湿漉的碰撞声。
其他人也没闲着,不时低声赞叹她的曲线和媚态。
郑有德尤其过分,每隔几秒就爆出一阵油腻的淫笑,嚷道:“操!这骚货真他妈浪!老子昨晚就该直接干她一炮!”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流连,话语透着猥琐的亢奋。
竹竿嘿嘿附和:“这小嘴伺候得比窑姐还溜,瞧她那骚劲,哪个男人能忍住?”
李志辉心头一痛,隐约猜到床上的画面: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嘴里被鸡巴堵住,屁股高高翘起。
胯下一阵悸动,愤怒与屈辱交织。
盯着玻璃外叠动的肉影,他犹豫是否拉开门,彻底抛弃理智,化身另一头野兽。
郑有德突然吼道:“爽!谁来接?老子不想现在就射!”他的声音尖锐,透着不舍。
张金山粗暴应道:“我来!今儿非干得这骚货叫爷爷!”他的喊声盖过众人,啤酒肚一挺,迫不及待挤到床边。
张文华调侃:“哟,阿山,悠着点,别把她干得连路都走不了!”他引来一阵低笑。
喧闹中,李志辉黯然退回浴室。
他需要冷静,否则要么冲出去砸人,要么让自己彻底堕落。
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可夏红袖的闷哼与男人们的淫笑仍刺得他脸颊发烫。
他在浴室踱步,像只困兽,心痛无处纾解,胯下的硬物却愈发昂立。
他坐下又起身,几次走到门口,却总退回浴缸边,怕一出去,理智就彻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