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自信，曲相如忍不住问：“什么办法？”
宋观潮轻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曲相如呵呵道：“你先让梁剑锋明天释放你吧，你能出来，我自然会去省里推荐你。”
“放心，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我也不敢夸下海口。”
“我等你的好消息。”
曲相如起身要走，宋观潮忽然道：“姜伊人是你安排的？”
曲相如身形一顿，转身微笑道：“如果我说，是她自己申请过来的，你信吗？”
这女人，还真是喜欢玩弄心思。
曲相如离开后，吴蔷薇和梁剑锋进来。
宋观潮道：“梁局，麻烦把冯局长提过来。”
几分钟后，精神萎靡的冯局长，被带了过来。
梁剑锋和吴蔷薇离开会议室。
冯局长有些疑惑。
把自己提过来，他们却走了。
“冯局长，别看了。”
宋观潮微笑道：“市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事情挺严重的。接下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这关系到你的前途，也关系到你家里人的安危。”
冯局长刚要开口，宋观潮继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梁局长肯定也和你说过类似的话。”
“让我猜猜。”
“杀死杨局长的那位幕后之人，是不是告诉你，只要你不说，你家人就是平安的？”
“所以，你宁愿被纪委调查，宁愿坐牢，也不肯把背后那位供出来？”
“宋秘书……”
“冯局长，我先和你说一下陵江如今的情况，你呢，听一听，也想一想，然后再做决定，要不要说。”
接下来，宋观潮将卢书记的计划，与他仔细说出。
冯局长很震惊。
他终于明白了。
难怪短时间内，出现了这么多公司被举报。
难怪杨局长会感觉到不对劲。
杨局长恐怕是猜到了，那天中午约自己吃饭，应该就是要和自己说这些。
可惜，祝秋水提前发现了他的问题。
冯局长心头猛地一突。
如果那天，自己也知道了。
现在，自己恐怕已经和杨局长是一样的下场了。
冯局长猛地抬头，问道：“是谁在做这件事？”
宋观潮道：“卢书记。”
“是他！”冯局长瞳孔收窄。
他知道祝秋水背后，一定是市里的某位大领导。
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位被架空的一把手。
但仔细一想，好像，也只能是他！
“冯局长，现在，愿意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