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先生过来看我了，我跟他说了会儿话，谁知道他年纪大了犯困，待在咱们家里面睡了一觉才被我送走的，他家里人刚才还给我打电话呢。”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上，确实显示着王家的通话记录。
薄靳之也没有在意，在桌边坐下，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车钥匙，往桌角上一放。
他深深地看了老先生一眼：“我有话要问。”
老爷子挑眉：“我也没封住你的嘴，不让你问。”
薄靳之顿了下。
最近他跟老爷子的关系越来越差，老爷子经常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今天乍然间听到，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他深吸了口气，看了老爷子一眼才继续：“今天我见了一个人，那个人长得有点像虞莞。”
老爷子猛然，转头看向他，眼里露出了一抹复杂。
他似是有些看不惯：“那你这痴心妄想的症状是加重了，这么多年虞莞都没有踪迹，怎么可能五年之后忽然出现，我现在非常为你的脑子担忧。”
薄靳之这五年来，和老爷子说话不是互怼，就是和仇人似的。
看见老爷子的态度，他脸色愈发阴沉：“我跟她这么多年不见，还不是因为您当初把她送走？您还要因为这个否认到什么时候？”
薄靳之摁住桌角，俯身紧紧的盯着老爷子。
“爷爷我再问您一句，当初是不是您把她送走的？送到哪里了？告诉我。”
薄老先生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闭嘴！虞莞的销声匿迹与我无关。”
“那您告诉我，为什么虞莞从夏可儿离开的最后一天，薄家的监控录像没了？就这么巧，监控坏了，而不是她来过，您不想让我知道？”
薄靳之咄咄逼人。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他同薄老爷子吵起来了。
每次都是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
可翻来覆去的说，薄靳之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爷爷和虞莞的消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