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停顿后,艾克说:“只要南线成功,罗科索夫和我们在阿尔萨斯汇合的计划就被挫败了,这可能是这场战争中这位战争天才的计划第一次被挫败。”
在场所有人都笑起来,能挫败整场战争基本没有败绩的罗科索夫,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人兴奋了。
小约翰上将叼着他标志性的雪茄说:“我才不关心挫败罗科索夫,我只是不想只有罗科索夫一个人踢了这帮自大狂的屁股!我要攻入他们的国土,用他们的鲜血来洗我们的履带!”
艾克:“别着急,在圣诞节前,我们有的是机会。”
他转向地图,对着地图上一大堆代表进攻方向的箭头,重复道:“我们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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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尼亚,距离市中心17公里,阿斯加德骑士团阵地。
安德烈亚斯看着天空中飘落的传单:“我还以为下红雪了呢。”
科斯雷克凌空抓了一张传单,展开,看到上面的照片的时候明显迟疑了一下。
照片非常有冲击力,是一名普洛森士兵站在挂满了小女孩尸体的墙壁前面微笑。
尸体和笑容构成极强烈的冲击,会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感到生理上的厌恶。
照片的角落有一行红色的普洛森单词:“罪人!”
安德烈亚斯听见旁边有呕吐的声音,扭头便看见人民自卫军的年轻列兵正趴在1o5毫米高射炮的炮座上呕吐。
周围全是拿到传单,开始呕吐的人。
安德烈亚斯弯腰从雪里面扒拉出来一张传单,现上面照片不一样,不过都极具冲击力。
同样照片的角落里用红色写着普洛森单词:忏悔吧!
安德烈亚斯又捡起一张,这一张上面的文字长了一点:我们是复仇的厉鬼。
照片上是一名衣衫褴褛的安特战士,周围的普洛森人正在嘲笑他,但战士的双眼燃烧着斗志,确实仿佛厉鬼一般。
安德烈亚斯:“我不懂摄影,但是我感觉……我感觉这些照片应该处理过吧,冲击力也太强了……”
科斯雷克抢走他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用脚掀起泥土和雪盖住。“他们只是从成千上万的照片中,找到了最合适的。”科斯雷克说,“毕竟之前这些照片可能都储存在梅拉尼娅的档案馆。”
安德烈亚斯没回答,他又捡起一张,现上面是罗科索夫,骑着一匹白马。
旁边的红字是启示录里的句子:祂骑着白马,从黑暗中来。
安德烈亚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罗科索夫脑袋附近有圣光,仔细一看是贴了一圈亮片,妈的,这个传单还有巧思的。
“别看了!”科斯雷克手抢过传单,正要扔掉,看到上面是罗科索夫,手立刻就僵住了。
正好这时候宪兵吆喝着“私藏传单是重罪”过来了,他便毕恭毕敬的把传单放到了宪兵身后两个女人推的手推车上。
安德烈亚斯:“你……为什么不埋了这张?”
科斯雷克两手紧握,仿佛刚刚碰触了什么极度冰冷的东西,不断用呼出的热气来温暖。
“因为他总是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我不想让噩梦变得更可怕了。”他说。
安德烈亚斯:“这都是迷信不是吗?”
就在这时候,刚刚呕吐的列兵站起来,盯着科斯雷克和安德烈亚斯看了好一会儿,才壮胆问道:“两位长官,那些都是谎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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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雷克:“不,那些都是真的。我们在别人的国土上犯下了滔天罪行。所以他们才要复仇。”
科斯雷克看了眼远去的宪兵,在年轻列兵面前蹲下来,这样他的视线就可以和列兵齐平。
他压低声音说:“孩子你听着,开战以后,想个办法投降,我们身上背负了罪孽,我们来承担,你是无辜的,孩子!”
安德烈亚斯:“我也没干过。”
科斯雷克看向安德烈亚斯:“所以我会保证你活着,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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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尼亚市中心,皇宫地堡a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