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甚至会被关上几个星期、几个月,被迫为男人服务。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会毫不犹豫先自杀,没有丝毫怀疑。
我宁愿死也不愿被那些蝗匪抓走,更不用说强奸凌辱了。
如果他们真抓住我,乌庆阳估计已经死了。
他会为保护我而战,即使这是一场必败的战斗,我确信这一点。
如果乌庆阳死了,我真的就不活了!
我被这些凄凉的结局折磨着,直到我们到达树丛。
这不是森林,也不是任何类似的地方。
只是一小片大约二十来棵松树,树与数之间有足够的空间容纳我们的车子。
谈不上特别隐蔽,但至少不再处于空旷地带,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如果有人靠近,他们肯定会看到我们,但我无法想象他们会接近我们藏身的地方。
这群人听上去像是一个车队,那么他们需要更正规的道路。
乌庆阳仿佛读懂我的心思,胳膊肘推了推我的身体,指向我们来时的反方向。
“看,”乌庆阳低声说:“那是一条乡村公路,他们一定在那里。”
我点点头,想说什么,但引擎声越来越大。
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先是两辆摩托车驶过来,我赶紧摁着狗狗,确保他不会跳出来。
我们继续看着,后面又有三辆皮卡跟在摩托车后面,然后是两辆大型卡车,再是一辆校车,一辆公共汽车。
车队开得不快,事实上,这些车只是缓慢前行。
“公共汽车?”我低声说,不明白是怎么回儿事儿。
乌庆阳眯起眼睛,凝视着两两成对、明显按队形行驶的车辆。“这不是车匪路霸,我敢打赌,这是一座正在移动的城镇。”
紧接着,一大群人走在车辆后面。
乌庆阳是对的,人群周围有好几个带枪的护卫巡逻。
孩子和老人可能在校车上,还有另一辆公共汽车跟在行人后面,然后是更多的卡车。
他们有足够的汽油,车里装满补给品、食物和武器。
肖台镇老乡收拾行装离开时,也是组成这样的车队。
“我敢打赌他们要去陆堡营,沿着这条路线,他们还能去哪里?”
“很可能是这样。”
我看着大群人慢慢地走在路上,有些感慨,说道:“当我才搬到肖台镇时,从来没有想过成为镇子的一部分意味着什么。那只是我暂时居住的地方,有些认识的人,需要食物的时候买食物,需要剪头发的时候剪头发,但现在……”
“是的。”乌庆阳点头同意,虽然我没有说完,但乌庆阳似乎知道我的意思。
自从陨灾,居民区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团结在一起。
这是唯一的生存之道,我们必须这样做。
胆子大并且了无牵挂的人也许会离开自谋生路,有些加入民兵,有些去了更大的社区。
那些留下来的人,报团取暖、需要彼此。
陨灾之前,我们生活在一个被网络、公路、高铁、飞机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到哪里都可以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