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不断的从穴口溢出,手指沾满粘糊糊的淫液。
湿哒哒的手指来到我的菊穴,乌庆阳用指腹不停摁压揉弄,直到菊穴周围变得湿润柔软,才将一根手指抵在菊穴口,慢慢插进去。
感觉里面松软了一些,又增加一根指头。
菊穴被撑开的时候,我下意识扭腰躲避,却被乌庆阳按住腰,强行固定住。
虽然只是两根指头,可我还是被插得浑身颤抖,竟然感动得想哭。
此时,身后的男人和我不仅水乳交融,而且心灵相通,我想要的也是他想做的。
是的,我浑身上下都是乌庆阳的,只有他,没有其他人。
“操……麦菱……你确定?……要是受不了……”乌庆阳到这会儿了还怕伤了我。
我定下心神,回头缓缓说道:“乌庆阳,痛不痛我都要。”
乌庆阳不再犹豫,手指开始进进出出地操着紧小的菊穴,撩得我全身发痒,快感又被无端放大。
小穴涌出更多的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流下来。
乌庆阳呼出一口气,手指和肉棒同时从身下的两个穴里拔出来。
体内瞬间由充实变得空虚,澎湃的欲望却丝毫未减弱。
悸动的花径瘙痒无比,我极度不适,难耐得几乎尖叫。
可还没等回过神,巨大滚烫的肉棒就气势汹汹抵到菊穴穴口。
虽然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浸润得湿淋淋滴水,但肉棒尺寸比手指大太多,窄小的菊穴在他进入的瞬间,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身体仿佛要被炙烤撕裂一般疼痛。
“啊……好痛啊!……痛……痛死了!”我咬着嘴唇,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能带动菊穴里面传来的钻心疼痛。
“放松,别夹这么紧,我不动了,放松。”乌庆阳立刻定住,时刻准备退出。
我被他的言语刺激到,回过头看向乌庆阳,眼里满是挑衅:“你在可怜我吗?”
不等乌庆阳回答,我往后顶了顶屁股,想要找寻刚刚钻心的痛感,喊道:“用力!”
乌庆阳一张脸涨得通红,眼中是不再加以掩饰的重重欲火。
他连做几个深呼吸,这才拍拍我的屁股,腰胯一点一点用力把肉棒往菊穴里挤,直到整个肉棒完全消失在初开的雏菊内。
巨大的摩擦感从菊穴传来,菊穴艰难地吞吐肉棒,被撑得变型,毫无收缩和蠕动的能力和空间,只能乖乖的、无助的任凭肉棒长驱直入。
我觉得屁股都要被乌庆阳捅穿了,虽然这辈子都没如此痛过,但内心深处竟然有种变态的解脱。
我是乌庆阳的,我身上所有地方都是乌庆阳的。不是那些陌生的、丑陋的、恶心的男人。
乌庆阳先是按着我的臀部,他的胯部紧紧贴上,缓慢研磨着肉棒,然后又抓着我的腰前后挺弄,在菊穴里打转绕圈。
我只觉得浑身发烫,就快死在当场,口水和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
我在疼痛暴胀不适中被肏插得快要麻木,但很快发现只是暂时的。
习惯了他的存在和操弄后,身体竟也能从中感受到一丝乐趣。
这种快感跟花穴被操时完全不同,是一种带着剧痛的酸胀感,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舒爽充斥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热汗也跟着涌出,痛并快乐着。
我万万没想到,被插后穴居然也能感受到快感。
不仅如此,花径里似生出另一种微妙酥麻感,与乌庆阳的手指和舌头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发出极淫荡的喘吟,渴望把身体里各种快感都要个极致。
“乌庆阳……操我……用力……操我……操死我……”我断断续续娇吟,现在只想溺死在这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乌庆阳再次压向我,这次没有保留,横冲直撞全是蛮力。
双手一会混乱地挤抓酥乳、一会箍摸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