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偏偏他的舌头如蛇一般长而灵巧,缠着她的舌头不说,还扫过她敏感的上牙膛,舔的她下身失禁般又往外吹水。
吻的缠绵之时,他忽然猛的挺身,充血坚硬的龟头重重碾过她穴内深处最脆弱的那处软肉!
随后他动作不停,又深又狠地肏干她高潮后的穴,每次都凿中最敏感的软肉处,抽出时带出一大波爱液,还有部分缠在他青筋环绕的柱身上的艳红穴肉。
穴口被肉棒肏得一收一翻,上面的肉蒂也被牵连得一抽一抽。
“呀啊啊啊啊唔呃……”景可的尖叫被淹没在二人的唇齿间,她被分开在他腰两侧的腿不停地蹬着床榻以抵御堪称恐怖的快感浪潮,却只是徒劳。
她喘不上气,渐渐地又要被送上高潮,身体生理性地反弓起来,却让已经从阴唇内探出头的肉蒂被他的抽插狠狠蹭到,身体弓得愈发厉害,红肿的阴蒂上传来的快感愈发尖锐。
要……到了……
洛华池自然也有所感觉,他加快了速度,忽然一记深顶,直接压得那块软肉扁扁一层。
“唔唔唔呜呜……”唇舌被他占着,景可只发出了几声鼻音。
在这重重快感迭加之下,她终于迎来了今晚的第叁次高潮。
她臀部无意识地向上抬了几下,穴口痉挛着吹出一大滩淫水,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又渐渐松开。
洛华池被她绞得肉痛,见她高潮后舒服得几乎半昏迷,顾不上太多,直接大开大合地继续肏干还在抽搐的穴道。
翌日的温度骤然降了许多,景可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冷。
她身旁的洛华池似乎很是怕冷,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散着长长黑发的脑袋。
昨天晚上的被褥被各种液体弄湿了几乎半边,洛华池有洁癖,后半夜睡在了偏房。这里的床离门比较近,温度不如卧房的暖和。
景可下了床,她之前一直住在燕南,还没体会过这样低的温度。推开门一看,仅仅一夜的功夫,外面的世界竟然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天空、屋顶、假山、池塘、地面,还有她的脚下,居然全都覆上一层洁白的颜色。景可伸出手,一片小小的雪花落在她手上。
“雪……”景可看着它融化在手心,喃喃出声。
她跑回床边:“洛大人,外面下雪了!”
“嗯……”洛华池应了一声,动了动,“怎么?”
辽东的冬天是必定下雪的,他对雪早就见怪不怪了。
“很少看见这样大的雪……”景可一动不动地盯着外面,想永远留下这纯洁的一幕。
洛华池畏寒,他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上衣服,又披上黑色大氅,才走到窗边看了一眼。
这在辽东,只能算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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