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岂不闻,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错信男人的真心,将终身托付,继而被抛弃,临死还执迷不悟,莫娘不过咎由自取罢了。”
一边说,他一边将课业整理好拿在臂弯,起身走人。
他脚步颇快,宣本珍还没反应过来,只能连忙追出去。
二人离开,侍从进教室熄灭灯笼烛火。
跟在望舒身后,宣本珍还要顾忌路上行人,遮掩地小声为莫娘辩驳。
“这分明是萧郎这个负心汉的错,你凭什么说莫娘咎由自取?!”
望舒没有回答。
宣本珍继续输出。
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幽暗的假山。
望舒突然停住脚步,宣本珍猝不及防,撞到他后背。
她捂着发疼的鼻梁,正要说话,腰肢被望舒一搂,脚步被迫一转,再回过神来,人已被他抵在假山石上头。
月明星疏,卷云飘飘。
宣本珍仰头,蓦然对上望舒带着流露笑意的一双眸,闪着得逞的光芒。
她立时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望舒这厮给诓了。
想从望舒肋下钻出来,望舒故技重施擒住她,可谓轻车熟路。
“日日见你,却不能亲近你,为师有些难熬呢。”
话音落,吻住宣本珍想大叫的嘴唇。
辗转反侧地品尝,食之不厌。
“有点酸,你上课偷吃的原来是话梅糖。”
他都亲眼瞧见宣本珍拿东西塞进嘴巴里,分给了李不言、孙星衍,甚至连燕叁郎都有,可他借着巡逻的名头晃悠过去,悄悄伸手朝她要,只得了她指甲掐他手心肉。
区别对待。
不公平。
望舒心头发酸,不高兴。
要惩罚她。
吻得有点重,带点发泄、讨赏的意味。
“要九郎喜欢我。”
“只喜欢我。”
他朝宣本珍索取。
宣本珍抬脚要踩他鞋子,望舒握住她膝盖,不让她动弹。
他身体紧实地压着她,撩拨她,逼她为自己动情。
宣本珍给他吻到身体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靠他扶持。
他吻技很好,于此道是天生的高手。
就在宣本珍失去反抗力气的时候,外头忽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还有交谈声,由远及近。
她悚然一惊,猛地将眼睛睁开。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