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灯里回到王座间,看到的是一幕堪比猎奇恐怖片的光景。
吱……吱……吱……
“啊?哦、呕?啊、嘎……?啊啊……?”
跨在茜特制拷问木马上的战女神,头歪得像折断一般,金发黏在脸上,遮住五官,仅从微缝中露出的张开的嘴,发出因过度悲鸣而像呕吐的声音,已完全濒死。
她全身汗水多得令人怀疑脱水,乳房却违背身体状态,闪亮光泽,勃起的乳头从唾液还是汗水中拉出透明细丝。
木马身和地板被潮液浸湿,形成水洼,脚仍绑在靠惯性缓慢转动的踏板上,双腿外撇,像不良少年骑自行车时的嚣张姿态。
“做得有点过了呢。”
茜苦笑,发表精准感想。
确实,连灯里都觉得这有些过分,略感反省。
不过……
“嘛,这倒有种想装裱起来挂卧室的冲动。”
“呀?好过分?”
灯里反省但不后悔,慢慢走近。
他小臂夹着的盖菲翁看到同伴的惨状,身子一缩,但胯下滴液暴露了她无法抑制的兴奋。
被临时指定为【奈尔】负责人的吉尔推着茜的轮椅,喉咙不断吞咽,意识到成为灯里的母猪意味着“会被这样对待”,刚成型的乳头在胸前硬挺。
“嘿,抱歉啊,托尔……我在城里把居民变成母猪交配,玩得太开心,不小心忘了时间。”
“你什么都没做到,都城就被我搞得一团糟了哦。”
灯里暗含此意,试探反应。
若她咒骂或哀叹无力,也算有点骨气,但……
“呕……啊、诶……饶、饶命……我、我再也不反抗了……”
抖!
灯里背脊一颤。
为何“倔强的女人对极度厌恶的对手泪流满面乞求饶恕”的场景如此撩人?
远超任何壮阳药或食材,灯里感觉阴囊内精液充盈,肉棒勃起得裤子都紧绷。
“——咕!?哈哈……不行吧?你不是被爱姆召唤的神里最强的吗?那就再努力点啊?”
灯里咽下口中唾液,拨开汗湿黏连的金发,泪水浸湿的瞳孔如宝石般闪耀,让他的坏笑更盛。
“没、没用……我、我完全不是对手……求、求您饶了我……”
托尔对上灯里目光,泪水更加汹涌。
被放置无人之地持续高潮,孤独感让她性格都变了。
灯里试着将手贴上她脸颊……
“啊……啊啊?”
托尔依偎过来,眯起眼。
看来她与盖菲翁不同,通过另一条路径被“人肌”迷住了。
(哦哦,变得好可爱……小个子撒娇可爱,这种大个子撒娇也别有风味。)
灯里轻抚,她更加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