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集团所谓的工作,那些投资财报,对程嘉翎来说再也没有意义——给父亲的集团赚钱,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她索性直接翘班,给秘书王丽简短交待了几句便把手机打开免打扰模式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和何晓芹两人窝在家里闭门不出。
天气越来越冷了。雾蒙蒙的雨天夹杂着利刃一样的秋风,落叶时不时被风卷裹着打在窗户上,令人感觉格外阴寒。
相反,屋子里的暖气开得极热,哪怕光着身子走在家里都丝毫不感觉寒冷。
两人也的确几乎什么都没穿。
程嘉翎随意地套了一件真丝睡袍,扣子没有系上,露出她坚挺的乳房和两腿间尺寸惊人的性器。
此刻她正拿着画笔和颜料板,在画布前涂涂抹抹。
而何晓芹在赤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捧着一个装满葡萄的水晶盘,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何晓芹是她的模特。
程嘉翎素不爱画写实,这几日她却恨不能日日夜夜每一天都画这个女孩的肖像,把她的模样印在纸上,印在眼中,印在心里。
而她最爱的则是画完后何晓芹过来拿起笔和她一起涂抹修改,让一个人的作品印上属于两人的痕迹。
这幅丙烯颜料的绘画即将完成。
程嘉翎用最小号的细笔蘸了白色的颜料,在画布上涂抹几笔高光。
画笔落在光滑的葡萄皮上,又落在不远处何晓芹的乳尖上,嫩红的乳尖反射着吊顶灯的光芒,像是刚刚被舔过一样微微闪烁。
程嘉翎面色有些发热,笔尖游移着。
“你硬了。”何晓芹的声音幽幽传来。
程嘉翎脸色开始发红,发烫。
“你画完了吗?”
见程嘉翎点头,何晓芹放下手里的水果,走到画板前。而程嘉翎则从背后拥抱住她。粗硬的肉棒顶在她的臀缝,滚烫地摩擦着。
光影遮住了画里女孩脸上的痣,让她依稀分不清这到底是自己还是程嘉翎。
但那被水晶碗隐隐遮住的私处却毫无疑问是她的,被稀疏耻毛覆盖的阴户,白嫩可人。
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被蚌肉隐藏着的穴口,颜色更深一些,细节却看不清了。
此刻,程嘉翎的手却抚上她两腿间这个部分。
信息素的草木香开始在屋内隐隐萦绕,温热的手掌抚摸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
何晓芹闭上眼睛,夹紧臀瓣,夹紧那几乎要顺势滑进来的勃起肉棒,低喃着问:“你想做什么?”
“做爱。”程嘉翎回答。
和程嘉翎一起窝在家里的这几天,她们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好像要把之前错过的二十六年亲情全都变成性欲发泄出来。
昨晚她们一直做到深夜,一直做到何晓芹夹着程嘉翎的肉棒昏睡过去,今早又被体内耸动的晨勃唤醒,迷迷糊糊吃下她清晨射出的第一股浓精。
何晓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饥渴,小穴似乎从未有过被满足的时候,只要最简单的触碰就会有反应,被抚摸便会渴求插入,被插入便会渴求更粗暴的凌虐。
而此刻只是被程嘉翎的肉棒轻轻蹭着臀缝,被她的手掌擦过阴阜的肌肤,便有一小股淫水从小穴里喷出,沿着大腿根滴落下来。
“你还想做吗?”程嘉翎贴着她的耳根明知故问。
“你都快插进来了,现在问我是不是有点晚?”
臀缝里的肉棒有意识无意识滑进两腿间,龟头顶着湿润的花穴跃跃欲试,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何晓芹感受到自己的小穴空虚饥渴,像是亲吻一样留恋着程嘉翎湿滑的龟头。
她于是主动敞开大腿。
小穴张开时在空气里爆开一声轻微的水声,像是一个鱼吐出的泡泡破裂。
程嘉翎几乎没有用力,肉棒便顺利地长驱直入,整根粗壮的性器都捅进她娇嫩狭窄的甬道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