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群也伸手揽着着他,亲他的额头:“你要叫它靳小花,我才不去给它擦屎端尿,但叫乔小花,我能不管看着它叫?”
乔苏笑,他知道靳越群一直都是爱屋及乌的,就像过去的乔家,知道自己还抱有感情,靳越群哪怕不让他去,但给乔家物质上的东西也从没小气过。
靳越群叹口气,大掌摸着他的肚子:“你争点气,要是给我生一个,我把它供成天下第二的祖宗。”
“哈哈,为啥不是天下第一?”
靳越群不悦地说:“这还用问?有我在这儿,谁敢迈过你去。”
乔苏笑:“问题那是争气的事么,你梦吧,梦里说不定我能给你下个蛋…”
“啧,乱说,人怎么能下蛋。”
乔苏都困了,嗓音喁喁哝哝地:“那还不是你先乱说的…”
靳越群关了灯,又亲亲他的脸蛋,说:“蛋也行,只要是我的种,你下的蛋我也认了。”
乔苏笑得肚子疼:“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赶紧去六院看看吧,再耽误了。”
六院是汉阳的安定医院,也就是精神病院。
靳越群搂着他,将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我说笑的,你能生我也不叫你生,咱俩的骨和肉这辈子只能叫咱俩的骨灰融在一起,别的我都不放心…也没门插进来,睡吧,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作者有话说:
我看有宝儿说完结,没那么快完结呀。
俩人之间的大事还没来临呢。
有人猜到靳爹要黄阳安排的是什么事吗?[摸头]
第六十三章公司
第二天早上,靳越群先醒了,他坐在床边看着乔苏恬适的睡颜,恍然觉得,或许他们第一世就该是这样的。
没有那场让他痛裂心肺的大火,他会把一切可能会对乔苏产生伤害的都扼杀在摇篮里,他会护着乔苏再也不必经历任何磨难,顺遂一生,与他白头共老。
楼下的乔小花又在叫了,靳越群怕打扰乔苏睡觉,将他抓在手里的被角拿下来,就下楼去了。
乔小花对这么大的新家不熟悉,看见靳越群还以为是昨晚帮它揉肚皮的温柔老父亲,就一拐一拐地朝他跑过去,亲昵地用小白爪子碰他的裤腿。
但显然,乔苏不在跟前儿靳越群的耐心也根本不如昨晚那样好,伸手拎起乔小花的后脖颈:“不许叫了,吵到你小爸爸睡觉就把你丢了。”
乔小花瑟瑟地夹着尾巴,不知道昨晚的老父亲怎么又变得凶恶?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靳越群心说跟一只猫说什么,放下它,对正在厨房的阿姨说:“王姨,你同乡里有没有会照顾猫的,我要再雇一个人来照顾它,工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
王阿姨连忙说:“有的,靳先生,我有一个同乡,丈夫是卖水果的,我下午就让她过来。”
靳越群点头,交代阿姨给乔小花弄点奶粉和肉罐头,就上楼了。
卧室里乔苏还在睡,估计是昨晚折腾那一趟的事,人不怕睡得晚,就怕半夜睡着了再被叫起来,最费精神。不过乔苏的生物钟一向很早,他揉揉眼睛,回来的靳越群就将他抱起来了。
“…我刚才好像听见乔小花在叫了,我们得下去看看…”
靳越群抱着人跨步去卫生间,挤好牙膏给他刷牙。
“我看还是把它送人吧。”
“为什么?”乔苏咕哝着牙膏沫:“不要,小花那么乖,哪里惹到你了?才养一天你就要送人了…”
“它叫的你睡不好。”
“你说它叫?它是活的嘛,当然会叫了,它刚到家有点不适应,长大了就好了…昨晚我那样抱它它一点都不挣扎,腿脚也不好,去别人家里万一被欺负怎么办,你做爸的就那么狠心了…?再说盼盼豆豆点点它们你不是也养了?你就是重男轻女…”
“这是扯哪去了,盼盼它们又不会叫。”
乔苏乐:“你这样还想我给你生孩子,一点都没耐心…!”
靳越群亲吻他的唇,确定他嘴里没有剩余的牙膏了,才将唇舌撤回:“从你肚皮里冒出来的我当然会忍,忍不得也要忍。”
“那你就不能把乔小花当做我们的亲生孩子对待?”
靳越群蹙眉:“这怎么当?你要能生出浑身都是毛的我真该去医院看看了。”
乔苏趴在他肩膀笑的一颤一颤的,靳越群抱着他去换衣服:“不说这些没影的事了,上午我还要带你去看几个地方。”
“那你不许再提把小花送人的事,它是一个小生命,听见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