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女儿的顺毛，布鲁斯心情好了许多。
史蒂夫在这个时候走来打招呼：“您好，韦恩先生。”
“你好，史蒂夫。”布鲁斯点头，“我想我们可以谈论正事了。”
2
柒梧又去班纳博士那里做了一次检查。
带她过去的是之后来到大厅的黑寡妇娜塔莎小姐。
她们聊得很开心。
3
“我们找到了她的档案。”托尼开口，“是在九头蛇的一个基地里。”
布鲁斯接过翻看。
【实验体编号a-2371075
实验项目：《变种兵器批量制造计划》
实验结果：失败（划去）成功
实验过程：
x月x日xx时xx分xx秒——电机测试□□强度——未通过
x月x日xx时xx分xx秒——药剂注射——未觉醒异能
进入失败品集中室
x月x日xx时xx分xx秒——异能因情绪原因爆发
x月x日xx时xx分xx秒——进行情绪刺激实验——异能再次爆发
x月x日xx时xx分xx秒——进行全序列检查——基因有不明异变
x月x日xx时——投入使用
使用情况：良好】
4
布鲁斯的脸色很难看，手中的资料也被他揉成一团。
“抱歉。”托尼低头，“这是我们的问题。”
他们没能发现九头蛇在搞这种实验——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不，不是。”布鲁斯不赞同，“林跟我说，神盾局有九头蛇的卧底。”
“是的，而且数量不明，搞不好神盾局早就被渗透了。”他说着，开始嘲讽那位弗瑞局长，“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发现弗瑞就是个光杆司令。”
“托尼。”史蒂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