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絮:“你放心,我还是喜欢你的,嗯,还有你的脸,你的身体。”
傅洵:“……”
越说越不像话。
可傅洵终究没有推开她,甚至,微微松开桎梏她的手,兰絮得了自由,抚摸他的腰,试探着底线。
傅洵喉结颤了颤,他暗含警告,道:“你该睡了。”
兰絮:“今时不同往日,我再晚点睡也行。”
他板起脸,可兰絮假装看不见,一个劲地把玩战利品。
傅洵浑身僵硬。
兰絮眼中划过一抹狡黠,她就爱他这模样,被她撩弄得不能自已。
这回事么,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东风压倒西风。
下一刻,傅洵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那你就别睡了。”
兰絮:“?”
傅洵翻过身,把她按在床上。
兰絮面颊发烫,鼻端充斥着一股松柏香气,他吻她,只用了一夜,知晓了这吻的技巧,越吻越深。
大掌揉着她的腰,手心燃烧着一簇簇火,既克制,又疯狂。
直到她的唇被他吻得发肿。
直到她脖颈肩头,没有一处不发烫,发热,没有一处还留有温凉。
直到她抓紧了被褥,眼尾沁着泪珠,低低地哭:“先生、傅探花,我不敢了……”
“放,放我去睡吧,明日我定起不来了……”
傅洵眼尾蔓出一抹微红。
他垂眼,轻轻地哄:“明日给你睡到午时。”
兰絮:“……”
……
虽然没有到最后,但兰絮算是体会过,老房子着火的可怕之处。
即使最开始,男人克制得要命,可是真烧起来,只怕要把她吞噬殆尽。
他只叹:“你还小。”
即使这个时代,女人们这时候有结婚生子的了。
他却不这么认为。
傅洵靠在床头,衣襟微敞,他早上衣服其实穿得严严实实,但兰絮用一双手,又把他的衣襟给揉乱了。
因此,向来严于律己,清冷不凡的男人,略显出几分随性。
饶是衣衫不整,他目光却分外清明:“会试的搜身,比乡试严格,必须脱剩里衣,接受监门官检索。”
“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你只管好好学。”
其余的,交给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