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似的下巴上,朱唇袖珍红润,瑶鼻小巧可爱,鹅蛋脸庞白皙动人,双分的刘海微微捧起,刘海下一双灵动的眼睛,睫毛修长,年约十八左右,但身材矮小,约莫只到张梓桐胸前,但看似幼嫩的脸庞,眉眼间处处透露着坚毅之色。
常思远瞧见来人,忙起身迎道:“慕容大人,深夜来此可有要事?”被叫做慕容的女人瞧了瞧常思远身后只着睡衣的张梓桐,面色有些泛红,说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
常思远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屋外黑暗,大人请进屋。”
张梓桐也顺势屈身做了个礼,女人这才进屋落座。
“大人夜到寒舍,所为何事啊。”常思远从桌上拿起茶壶,为来人添置一份香茗。
慕容大人留眼看了看一旁的常夫人,后者见二人大约要谈隐秘的公事,便请道:“既如此,梓桐不打扰公事了,先行回房了。”
常思远送上茶水,转身说道:“好,路上小心,我一会就回来。”“嗯。”
待张梓桐掩上了房门,常思远回到了座位上,静静等着慕容大人发话。
虽然常思远现在是枢城的一把手,但轮身份,眼前这位年轻自己六七岁的女人要更加高贵。
燕王的心腹,人称“天问”的小军师慕容迟秋。
慕容迟秋在椅子上晃荡着小腿,浅浅抿了一口茶水,却皱着瑶鼻,面泛苦涩,嫌弃的推到一边。
“啧啧。”慕容迟秋砸吧了下嘴巴,接着用着一口轻柔又怡人的声音说道:“我给你说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常思远苦涩的轻笑:“燕王的好意,思远感激不尽,但思远早已告知大人,魔胎下落不明,我们也无从追查。”
慕容迟秋摇了摇手:“常大人这话我当然记得,我要问的是,燕王的条件,你接受不接受。”
常思远有些讷然:“枢城以北高山峻岭,若能打通枢城到燕北的水运,自然是百利无一害,枢城早年也推进过此项工作,却艰难万分。若能有燕王的协助,自然事半功倍,思远当然愿意接受。只是要我们找出魔胎……恕思远无能为力,魔胎从水中遁逃后,我们几次探寻都查无所获。”
慕容迟秋打了个响指:“那不就行了,能修好这条水路,常大人和燕王都是收益者啊。”
“可是……”常思远忙道:“这样不就是……”
要知道枢城才是集万千交通的重要城池,燕北之地向来荒凉,物资稀缺,若真修好了水路,恐怕枢城的收益,远比燕北大得多。
“诶……”慕容迟秋又摇了摇手腕:“此工程利在当下,功在千秋,燕王岂是碌碌无为之人。”
常思远拱手道:“若真如此,燕王实乃万民之幸。”
“呵呵。”慕容迟秋笑道:“再说了,燕王的条件,你是一定完成得了的。”常思远咽了口唾沫,笑道:“不知大人此话何意。”
慕容迟秋跳下椅子,走到常思远的桌前,双手撑在桌上,双目炯炯的看着常大人说道:“燕王是要你抓住魔胎,不是让你去找魔胎。”
“你的意思是……”常思远心下一震。
“嘻嘻。”慕容迟秋轻快的嬉笑两声,甩着手臂往屋外走去:“夜深了,常大人也早点休息吧!”
房门徐徐掩上,常思远一掌拍在额头,皱着眉头靠在桌上,焦愁万分。
慕容迟秋轻轻哼着小调,迈着小巧的步子穿过庭院,路过一圈漆黑的院子,灵巧的耳朵多捕捉到了细微的动静。
“嗯?”慕容迟秋挑起眉头,仔细一看,原来是到了那个“金探手”的住处,听说原来的常太守和亲家因为贪念撕破了脸,在这里养伤。
慢慢靠近住处,来到静谧的园内,屋内传来的声响更加清晰。
“嗯!嗯啊……啊哈”
啪!啪!啪
慕容迟秋脸色一红,忙向后退了两三步,暗骂道:“早听说金探手是个老色魔,真是为老不尊,噫!”
只听屋内又是高昂的一声淫哼,伴随着粗厚的喘气,一声一声像是打在慕容迟秋僵直的身体上。
慕容迟秋内屈的双腿不自禁的摩挲了一下,随即在红彤彤的脸前摆了摆手:“咦惹,不知耻。”
说罢,脚步有些轻晃的离开了院落。
屋内,张梓桐侧躺在床榻上喘息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红润的脸侧,一杆冒着热气的粗黑肉棒不识趣的抵在了面前。
张梓桐有些幽怨的白了一眼嘿嘿淫笑的张之雄,随即那马眼处残留的浓厚阳精气息钻入鼻腔中,令人昏沉,自觉的伸出丁香小舌,将龟头上的残精卷入口中。
张之雄轻舒浊气,肉棒跳了一跳,一下下打在湿嫩的舌面上。
“嗯~”张梓桐不满的哼鸣了一声,玉口一张,将不安分的肉棍含住,轻柔嘬弄起来。
一只素手慢慢探下,略显红肿的花道蚌口,股股溢出炙热浓稠的白浆,悬在股间摇摇欲坠,又被纤纤玉指,一揽一挠,挤进慢慢收紧的粉嫩甬道,悉数又送回了花穴,在嫩腔里缠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