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不逾有理有据:“那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
行吧。
有人疼就是不一样。
邹鸣宇贱嗖嗖的声音在耳畔吵得聒噪,岑溯用力闭了闭眼,俯身靠近,如刑不逾所愿,见好就收地啄了一下。
然而刑不逾这个大尾巴狼是不可能乖乖听话的。
岑溯刚要起身,刑不逾抬手揽住他的腰,支起腰稍微用了点力压住,不让他起身。岑溯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他身侧的空处坐下。
刑不逾抬了抬腰,没亲够,追着岑溯亲。
岑溯拧着身子,怎么样都别扭,刑不逾总亲不尽兴,借着换气的档说:“宝宝,你坐到我身上。”
岑溯不太想。
十七岁的男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没在一起时就总梦见些荒唐事,真做了那么亲密的事今晚就不用睡了。
对峙两秒,刑不逾问:“你不是要疼人么?”
岑溯:??
不是说好了就亲一下?
“哎呀小岑老师你这样我心难受肺难受,脾肾肝脏都难受。”
岑溯对他没皮没脸的坦诚叹为观止。
岑溯实在听不下去他张嘴就来的瞎话,最终长腿一跨,坐到刑不逾身上。
刑不逾看着瘦,身上意外的覆着薄薄的肌肉。轻薄的夏装掩盖不了什么,岑溯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紧绷的腹肌,浅浅硌着人。
他们一共接吻五次,两次在一个月前,温柔而恰到好处;另三次都在今天。
想来一个月不见,朝思暮想思念太疼,岑溯觉得今天的刑不逾格外磨人。
亲吻也磨人,要将岑溯吃干抹净。
岑溯被亲得腿软,有些坐不住,不可避免地向前倾身。
现在他整个人都粘在刑不逾身上。
“你耳朵很敏感,碰一下会马上变红。”刑不逾亲他耳垂,一路亲到喉结,“从那里红到这里。”
他声音低哑:“宝宝,你好像很喜欢我亲你。”
岑溯偏头轻喘,堵他嘴:“不许说。”
……
胡闹了有一会儿,岑溯突然发觉自己不太对。
他慌乱推开刑不逾,抓着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岑溯就坐在刑不逾身上,情动时无意识的依赖或是其他反应,刑不逾一清二楚。
刑不逾见他慌成这样,没忍住低声笑。
岑溯如临大敌,瑟缩着后退。
“躲什么。”
岑溯瞪眼不说话。
刑不逾本着“山不过来我过去”的原则,收敛神色,仔仔细细地扒岑溯身上的被子。
不知岑溯是被吓傻了还是无意阻拦,刑不逾很顺利地将他从被子中剥离。
岑溯说不出话。
亲个嘴儿都能亲起反应,不知道该说自己定力差还是刑不逾吻技好。
刑不逾没立刻接话,看他从红着脸到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