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说:“我帮你。”
白皙好看的手隐在裤子下,根骨分明绷起青筋,这样的景色过分具有冲击性,岑溯没脸看,咬着嘴唇偏开头。
“别咬自己。”
床单被攥成一团凌乱着,松开手也无法回到最初的平整。
岑溯好几次要挺着腰弯折过去,找不到着力点。
刑不逾担心他明早起来喊腰痛,空了只手掐住他单薄的腰,朝自己的方向带。
岑溯咬牙,还是不小心泄出一声闷哼。
刑不逾凑过去吻住他,哄道:“宝宝,宝宝。”
生理泪水在眼眶转了好几圈。
陡地,岑溯脑袋一空。
他听到刑不逾抱着他,说:“乖小猫。”
折腾完,刑不逾嫌自己一身汗,说要去洗澡。
岑溯不想动。
岑溯不想见人。
刑不逾凑近看他,他抬手自暴自弃地挡住大半张脸,留一个水润红肿的嘴巴张张合合。
“别看我了,你不是要洗澡么?”
刑不逾故意逗他:“没关系,正常生理现象。”
岑溯拿枕头砸他。
刑不逾没再招他,进了卫生间。
岑溯大脑放空,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刑不逾好看的手好听的声音,脸颊发烫。他把自己埋进枕头。
他想是平行时空的交汇,梦境在一点一点变成现实。
岑溯躺了好一会儿,刑不逾迟迟未归。
要洗那么久?
他记得刑不逾洗澡很快。
岑溯缓过神,内心平静,侧耳听,房间外压根没有水声。
岑溯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个个都是限制级。
他鬼使神差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他在原地站了站,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急重呼吸。
“刑不逾你开门。”
刑不逾不说话。
岑溯做足心理准备,说:“我也会,我也可以帮你。”
他顿了顿,又说:“这次是我主动的,我想疼你。”
刑不逾还是不说话。
岑溯有点懊恼,不知道怎么办,站在门口干等。
约莫半分钟,卫生间的门拉开一小条缝,伸出只手拽岑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