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休云从沙发那边拿来一条毛毯盖在女人身上,想趁郁文虞睡着多看一会儿,但是没想到她刚刚把毛毯盖上,原本熟睡的女人蓦地睁开了眼睛。
席休云瞬间僵硬住,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怕你喝死过去过来看一眼?还是,不好意思,我梦游了。
谁家好人梦游跑到别人家给人盖毛毯?
但是郁文虞没有像席休云想象中的那样问她“你怎么来了?”,而是眨了眨眼睛,似乎习以为常地看了一眼,然后将人扯进了怀里。
女人混着红酒的气息打在席休云脸上,惹得阵阵战栗,郁文虞轻声问道:“你又来了?看来我真是醉得不清,感觉今天的你格外真实。”
来不及等席休云震惊,郁文虞炽热的吻就落了下来,接着就是熟练地往下,继而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另一只手不规矩的往长裙里探去。
席休云被她吻得迷迷糊糊,直到腿侧的触感才让她一惊,虽然她也很想她,但不是现在急忙去推郁文虞,但是郁文虞没让她推开,轻轻咬了一口,盯着席休云的眼神有些迷茫,哑着嗓子问道:
“为什么,以前不都可以吗?”
这下席休云彻底清醒了,心中闪过很多猜测,但还是不可置信地问道:“以前可以什么?”
郁文虞的眼神更迷茫了,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说道:“以前我们在这,这,车里,还有这里,都做过的。”
郁文虞抬了抬手,指着沙发,厨房,还有现在她们所处的落地窗。
席休云倒吸了一口凉气,轻声问道:“梦里吗?”
郁文虞扑哧一下笑出声,说道:“不然呢,我只是喝醉了,是梦还是现实我还是分得清的。”
被占了便宜的席休云:“”
你清楚个屁。
接着手上的动作又继续,吻上去之前说了一句:“还是梦里的你好,你都不知道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有多伤我的心。”
冷冰冰的席休云:“”
几乎是毫无准备,就被占领了城池,席休云闷哼一声,骤的勾着郁文虞的脖子,将身体的力量靠在她身上。
郁文虞亮着一双眸子,激动的说道:“还是喝酒好啊,喝酒感觉更真实了。”
席休云喘了一口气,看着郁文虞的眼神有些哀怨。
郁文虞继续絮絮叨叨地说:“唉?我们不是每天都做吗?为什么感觉今天你好敏感啊?”
席休云额角跳了跳,忍无可忍地以吻封唇,将郁文虞的那些“污言秽语”堵在了喉咙里
阳光照进屋子里,躺在地毯上的郁文虞被迫醒来,轻轻按着太阳穴缓解昨天的酒劲,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家里。
她昨天居然在这里睡着了,也不知道昨天的那个是什么破酒,怎么才一瓶就醉了。
郁文虞晃晃悠悠地走到浴室去洗澡洗漱,脱下衣服的时候愣了愣,看着脖颈上的抓痕,骂道:“我靠,哪来的破蚊子啊,害的我把自己抓破相了。”
接着拿着手里的衣服“咦”了一句,仔细盯着衬衣上那片水痕似的东西,想到:这不会是我的口水吧?不是谁家好人口水会流到衣摆的位置啊?
但是时间快来不及了,郁文虞也来不及多想,把衣服丢尽脏衣篓里,急忙洗澡。
奇怪了,今天她这手臂怎么那么酸啊,什么时候做春梦也会有“后遗症”了?
另一边。
席休云一脸疲惫地泡在浴缸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起身,路过镜子时瞥了一眼里面的自己,就急忙错开了视线。
想到自己肩颈上那一片红痕,不由骂道:好你个郁文虞,这些年在梦里没少想乱七八糟的。
揉了揉酸软的腰,席休云咬了咬唇,没想到做个春梦还把郁文虞那破技术练好了,硬是把自己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歇下。
而且席休云都没敢休息,结束后就赶紧收拾了“案发现场”,然后忍着身上的酸软连夜回家。
回家后随便清洗了一下就去睡觉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好的原因,没睡几个小时就感觉累得很,只能起来泡澡。
席休云看了一下时间,给自己找了一些吃的,吃完继续补觉。
临近下午的时候,席休云被一通电话吵醒,迷迷糊糊看见是郁文虞的来电,头脑不清醒地应道:“老婆,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轻柔地问道:“还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