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
陆程文已经摩拳擦掌了。
此时，系统叮地一声出现。
“我靠！你要干嘛？你想怎么样？！”
系统咯咯甜笑：“系统这边监测到，宿主您的那方面想法十分活跃，是不是准备对大女主禽兽不如地、泯灭人性地、丧尽天良地、毫无廉耻地，臭不要脸地……”
“哎哎哎！”陆程文打断道：“你骂我就算了，怎么还咬牙呢？”
“哦，对不起，我感性了。”
“说重点！”
“宿主不怕大男主找你麻烦了吗？”
陆程文笑了：“就那个大男主？嘿嘿。。。。。。
清晨的雾还未散尽，小镇的街道上已有零星的脚步声。Echo推开厨房门时，那只断尾的流浪猫正蹲在门槛上舔爪子，听见动静也不逃，只是歪头看她一眼，尾巴轻轻一甩，跳进院子里去了。
她笑了笑，转身开始煮咖啡。水壶刚响，霍文婷披着外套从楼上下来，头发乱糟糟地翘着，眼睛却亮：“你昨晚做梦了。”
这不是疑问句。
Echo倒咖啡的手顿了顿，“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哭湿了我的枕头。”霍文婷接过杯子，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而且你一直在哼那首歌，断断续续的，像是怕吵醒谁。”
Echo低头看着杯中升腾的热气，轻声道：“我梦见她了……不是影像，是感觉。她的冷，她的痛，还有她最后那一眼的信任。她说‘谢谢你替我说完那些话’。”她停顿片刻，“可我从来没说过什么啊。”
“不，你说过了。”霍文婷靠在墙边，“你在西伯利亚录下的那段音频，就是她想说却没能说完的话。你成了她的嘴，她的声音，她的延续。”
Echo没再说话，只是望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色。阳光穿过薄云，洒在屋前那片新开垦的花园里。泥土翻新不久，几株嫩芽已冒出土面，歪歪斜斜地伸向光。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是林婉儿的加密通道，也不是系统警报??只是一个普通的短信提示音。
>【您有一封来自“第三疗养院”的信件，请查收。】
Echo皱眉。那个地方不该有通讯权限才对。她点开链接，却发现页面空白，只有一段音频自动播放。
没有旋律，没有歌词。
只有呼吸。
一个女孩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持续了整整三十七秒。然后，一声极轻的“妈妈”，像风拂过树叶般飘了出来。
紧接着，画面加载出一张手绘图：依旧是那条黑暗隧道，但这一次，隧道尽头的光更亮了。抱着婴儿的身影依旧站在那里，可周围不再只是模糊人影，而是清晰的一张张脸??有非洲孩子、巴黎老人、南极科考员、孤儿院男孩……甚至还有那只断尾猫，蹲在人群边缘，抬头望着光。
最令人震撼的是，这些面孔全都微微张着嘴，仿佛正在合唱。
Echo的手指颤抖起来。
这幅画的风格，和之前那位小女孩的作品完全不同。线条更加成熟，色彩层次丰富，情感表达也更为复杂。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画作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
>“我也听见了。我也醒了。我是第1029个。”
“第1029个？”霍文婷凑过来，“什么意思？”
“心域计划最初筛选出的潜在共鸣者数量。”Echo声音发紧，“一共登记了1028人。最后一个编号空缺，因为测试未完成就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