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帝皇坦白局
……
“我跟萨鲁姆做过交易，你和虚空龙做交易我也不能指责什么，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火焰跳跃着，释放着温暖的光芒。
秦夏和帝皇在山洞里席地而坐，两人之间是燃烧的篝火。
秦夏先行坦白，说出自己和萨鲁姆的事。
“一个恶魔而已，它们受亚空间概念和情绪影响，掌握它们恐惧和渴望的东西就能随便玩弄它们，这可不足以换取我跟虚空龙的秘密。”帝皇说。
但是沉默片刻，帝皇还是说了。
“刚才虚空龙并没有清醒，还是处于混乱状态，只不过刚好是处于对我们最有利的那一段记忆里罢了。”
帝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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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帝皇放下手。
“莱恩，你觉得他足够忠诚吗？可我也能看到他的种种未来，在一条命运丝线上他堕入混沌，亲手扼杀自己的兄弟们，在另一条命运丝线上他死在冉丹异形的手里，而在又一条命运丝线上他被自己的某个兄弟谋杀……”
帝皇接着说：“随便吧，谁会在乎一个本来就要被抛弃的东西，只要虚空龙在短时间内不会做出什么来……它也做不出什么来。那就足够了。”
帝皇抬起头看着秦夏，声音颤抖：“你知道当我现这个真相，意识到如今我们所认为的亚空间才是事实的时候，我有多么失望么？”
“但是这样和平的时期没维持多久，它又开始疯，到处杀人吃人，我打造了一个迷宫将它关进里面。”
帝皇的声音忽然变得颤抖起来。
见秦夏张嘴就要反驳，帝皇说出自己的理由。
秦夏点头，这才了解。
并且在利用影响，让机械教的人把星神施加的影响当成是神迹，从而为它们的信仰佐证。
“刚才虚空龙说还要继续合作。”秦夏回忆着刚才的一幕，“会不会它想要利用机械教做点什么。”
“这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我说我帮你变得完整，你也得用好处回报我。”
就像是能共同分享秘密的人。
沉默几秒后，帝皇忽然再次开口：“别太依赖你对未来的了解，在现实宇宙里过去是已经生的，现在是正在生的，而未来永远是还没生的，这是现实宇宙里的铁律。”
秦夏看向那些工人。
“我们不是生活在亚空间的亚空间生物。”
路过一处工地，老师说：“你长大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就会和他们一样在炎炎烈日下干活。”
“你给自己的智库起名叫白骑士，这是一种心理学名词，指的是那种会渴望拯救他人的利他者。所以我确定你和我一样想要挽救一切。”
“这段记忆就是我曾经和它合作时的记忆。”
“两种可能，第一是虚空龙记忆错乱，以为是刚开始跟我合作的那段时间。”
当初阿维达在亚空间里被奸奇大魔坑了的时候，是一道金光出现救了阿维达，那是帝皇出手的痕迹。
“千子军团……”秦夏刚说出一个词，帝皇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
此时一阵风刮了过来，正在看书的工人手上的书落在秦夏面前。秦夏看到封面上写着他看不懂的标题《结构力学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