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宁尘已翻手取了锟铻刀来,二话不说照头就劈。
可修士神念何其机敏,寒溟璃水宫压了修为,宁尘没有真力加持,挥刀动作尽落在景水遥眼中。
况且她自出山之后就再没放下一丝一毫警惕,立刻抬手格住宁尘手腕,一脚踹在他心口之上。
宁尘手死也不放,这一脚自然吃了个实的,肋骨噼啪断了三根。
他恍若未觉,身子歪倒却犹自如丧心病狂的一条恶狗,扑过去欲抓景水遥双腿,又被在脑袋上狠狠踢了一脚,头晕目眩栽在地上。
待一瞬间缓过神,景水遥已挣开他手,向前一步融入玄冰。
宁尘大喊着那个无法割舍的名字,踉跄一步扑撞在坚冰之上。他头脸贴在一片冰冷之中往里去挤,又哪里能融得进去。
玄冰粘连了他脸上的血肉,在挣扎间胡乱撕扯下来,血淋淋向地面流淌,染得玄冰一片凄红。
景水遥咬紧牙关不再看他,狠狠冷了心下去。她祭出玉蝉,运功行法。
那抹灰白色的残魂,在宁尘面前轻轻晃了晃,看了他最后一眼。
然后在玉蝉灵光之下,她化作一束流荧,贯入景水遥心口。
宁尘呆呆看着残魂消失之处,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他泪流满面坐倒在地,眼中却多了两团熄不灭的黑火。
玄冰碎裂,宁尘望着从中步出的女孩,缓缓开口:“景水遥,今日起你我切骨之仇,你小心了。”
景水遥轻声道:“嗯,我知道。”
(待续)
勉强把这章写完了,可能会是之后很久一段时间内的最后一章。
简而言之:先不写了。
如我回复骂我的人一样,要交代几句。
写这个,除了一些放松和快乐,于我没有别的好处。
写东西,并不简单,精神、心力、时间……还有一点更重要的……或许有读者能看出,我,是“会写的”。
以我的笔力,用来写不会为我创造任何价值的作品,甚至会让我有负罪感——对一个需要养家的成年人而言,这么做任性而奢侈。
当收获的负面情绪大于正面情绪,我不认为应该继续。
对于读者来说,我写了不爱看的,当然有权骂。但是同理,我也有权不写了。
我要照顾自己,世界上只有自己的情绪和心情才是最优先的。每个人都如此,没人有资格指责我的选择。
当我写的很吃力的时候,处于快乐与痛苦的边缘上的时候,看到骂声,我忽然明了了——对我来说,不再值得。
并没有感到沮丧,毕竟年龄不小了,写了很多东西,经历了很多骂。
只是这个小说不同,它是我心灵解脱的工具,是我休养用的绿洲。
当它变成了负担的时候,我就需要离开了。
不过,虽然不知道要过多久,还是会回来继续。
或许明年,或许一两个月之后手痒了,又会捉笔。我也说不准,一切随心。
故事还有很多,来日方长。
最后,请喜欢本文的朋友们以成年人的方式尊重我的意愿,不要留言劝我,也不要为了鼓励我而说好话。因为上面的内容并不是撒娇。
更不要去骂骂我的人,那只是这个现实世界必然存在的一部分。
请评论和讨论剧情本身,这是最好的让我继续本文创作欲望的方法。
感谢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