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得挺羞耻地低下头,因为被看穿了。
可这一低头,看到她那饱满的乳房,本就还没有消下去的欲火一下子燃烧得更厉害了,我能感觉我的脸现在已经是涨得通红。
最终,我倔强地不敢与她对视的说道,“我才没有。”
“哦,是吗?”张静站起身,缓缓走过去将奶瓶拿起,佯装可惜地说着,慢慢向水池走去,“那这样的话,我就把它倒了。还怪可惜的呢,再怎么说,母乳对于仍然在发育的青少年来说可是很有营养的东西呢,想买都买不到的。”
受不了了,我可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了张静这样故意挑逗?别说是这瓶乳汁了,就是她整个人,我现在都想直接推倒。
“我喝,浪费可耻!”我立马站起身,义正词严地说道,一把将她手上的奶瓶抢了过来,略带报复性地说道,“你有多少我喝多少。”
说完,我便将奶瓶里的奶水喝了起来。
“呵呵呵,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呢。”张静看着我喝奶的样子,双手抱胸,微微测着头,笑道,“瞧你这猴急的样子。怎么样,好喝吗?”
“嗯……”我挤了挤眉,舔了舔嘴唇,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跟我想象的味道有点不一样,有点腥,还有点香。和牛奶之类的味道不是那么像。该怎么形容呢。”
“呵呵,好了好了。我不过问下你,你还成品鉴家了是吧?”张静捂着嘴,难掩笑意地说道,“喝够了吗?还想喝吗?我这还有哦。”
“啊?哪里还有?”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左右在室内张望着,没看到其他的奶瓶,又说道,“看着没有了呀。”
“噗,你说能是哪里啊。”张静越发觉得好笑地看着我,然后又使了个向下的眼色,我目光跟着移下去,落在她挺拔的胸脯上,这才恍然大悟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啧啧,小色狼。”
“不喝了不喝了。”没想到聪明如我竟中了张静的圈套,连忙否认地笑道,“静静你就开我玩笑吧,以后不带你打星际了。”
“诶,那可不行。谁前两天才答应我教我打的?”张静收起笑容,得意地说道,“而且我的奶你也喝了,我都没收你钱,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为了不仅你要教我打,以后还要多带我打二二。不然我就跟关笑美说,说周文豪这么大了还吃奶呢。”
“你……好狠啊。”我忍不住耸了耸肩,摇摇头苦笑道,“行吧,谁让吃人嘴短呢。依你,都依你。”
“呵,不要摆出一副被坑了的样子嘛。”张静忽然从我手上拿过喝光了的奶瓶,说道,“你多带我打,我还可以给你喝这个哦。”
“不敢了不敢了,喝不起喝不起。”我笑着回应道,“话说,这个点,你应该算下班了吧。”
“嗯,其实做完手术我就算是下班了。”张静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再回过神看着桌上未完成的报告,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过手术报告还没有写完。”
“这东西,明天写也来得及吧?”我走到办公桌边,看了看本子,建议道,“实在不行,带回家写也行的吧。主要是你自己都觉得状态不是很好了,先休息要紧的。”
“也行吧。也不算是个大手术,要写的东西就那些,没什么心意。”张静想了想后接受了我的提议,她收拾着桌子,“今晚有空吗?跟我去我家,教我打会星际吧。”
“我倒是有空。但是你确定你这状态能打星际吗?”我稍显质疑地说道,“我觉得最好还是等你好些再打比较好。”
“我又不是打比赛,我打星际是为了放松,又不会太动脑子的,有什么关系。”张静丝毫不以为然地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以前我做十个小时的手术,回到家会打三个小时的星际,打完觉得全身轻松,睡眠质量也特高。”
“好啊,我都可以。”见张静这么说,那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我们在离开住院大楼之前,先来到了关笑美父亲的病房前。
我透过病房门上的那个方形玻璃,看到关笑美正坐在病床旁边,趴在病床上的一角睡着了。
所以我决定不打扰她了,和张静一起离开了。
“她看起来恐怕是一宿没睡吧。”在电梯上,张静忽然开口说道。
“这样吗?你怎么知道?我白天看她时候她好像没有黑眼圈啊。”我一边回忆着,一边不解地问道。
“你们才多大啊,偶尔一次通宵就能有黑眼圈了?”张静摇摇头,淡淡地笑道,“就以她父亲在她心中的分量,还有十年如一日的期盼。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前一夜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你啊,还是不够懂女人。”
“这么说好像也对。”我细细思考着张静的话,同时跟在她身后走出了电梯,“不过静静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
张静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我。我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所以也没有追问下去,一直跟着她去找她的车,然后坐上她的车。
“我接手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病人,当然就接触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家属。”张静发动引擎,将车一边倒出来一边说道,“而且,我自己就经历过。我经历这种事的时候,跟她差不多大。”
“啊?你也经历过?”我颇感意外地接话道,但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感觉自己不该这么说,忙补充道,“对不起,我多嘴了。”
“嗯嗯。”张静轻轻摇了摇头,“过去的事情罢了,你不用那么在意。只是你问到了,我就想起来了罢了。那时候,医疗条件很差,家里又在农村,如果是内科病还好,去镇上找找医生开个药就行。我妈因为长年劳作再加上营养不好,积攒了一身毛病。就在我和关笑美这么大的时候,有一天,我妈倒下了。她的双手不知为何怎么都抬不起来,又过了几天,腰也伸不直了。那时候我们最远能去到县里,但是县里的医疗条件也很差,没有办法治好她。那时候大家都在说我妈得的是不治之症,劝我们早做打算。万般无奈之下,我四处问询各个镇上的大夫,集了很多种土方子,然后四处找一些很少见的药材。集齐了做给我妈吃,那时候吃完新方子的第一个晚上我都是彻夜难眠,一直梦想着第二天我妈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好了。”
张静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住了。而我们车子正在一个红灯前面停了下来。
“那,后来呢?有治好吗?”好奇心驱使着追问道。
“没有。”张静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仅没有好,还因为我乱抓药,什么方子都给她吃,让她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没过一年,我妈就走了。为此,我特别内疚特别伤心,好几年都没有能够缓过来。”
我缓缓地点着头,没有回应,心想我再不该这么好奇了。之后我们便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安安静静地开车来到她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