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暗中咧开嘴,却用更加痛苦的声调继续道:“她……她有着如同阳光织就的长发,像是把融化的黄金编织成了丝线……那双眼睛比最纯净的翡翠还要清澈……每当她穿着裙子走过教堂,我都想……”
小圣女的表情突然微微僵住。她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前的太阳吊坠——这些描述,怎么听起来如此……熟悉?
“您……您继续说……”她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
“我想把她按在祭坛上,”罗德里突然提高音量,吓得小圣女浑身一颤,“用最粗的麻绳捆住她娇嫩的手腕,让她雪白的肌肤勒出红痕……我要用最肮脏的言语玷污她圣洁的耳朵,让她含着我的邪恶入睡……”
“等、等等!”小圣女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先生,请您……注意用词……”
罗德里假装没听见,继续用那种虔诚信徒忏悔般的语气说着最亵渎的话语:“我想在她完美无瑕的身体上烙下我的印记,让她永远带着我的痕迹……我要开发她三个最纯洁的部位,让她含着罪恶的液体在痛苦与欢愉中哭泣……”
木栅对面传来一声细微的抽泣。
小圣女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碧绿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描述——修女们偶尔的闺房闲谈中,男女之事也仅限于“正常的体位”,而且都是用最隐晦的词汇一带而过。
罗德里口中那些粗暴的玩法,简直如惊雷般在她纯真的脑海中炸开。
“先生!”她几乎是恳求地喊道,“请……请您冷静一点……”
罗德里突然重重地呼气起来,假装是在抽泣:“我知道这是罪恶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每当我看见她跪在圣像前祈祷,就想从后面侵犯她……让她一边诵经一边高潮……”
“啪嗒”——小圣女的太阳吊坠掉在了地上。
她慌乱地弯腰去捡,白色长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罗德里恶趣味地注意到,白嫩的脖颈处已经泛起了羞耻的红晕。
“您……您说的这位少女……”小圣女的声音抖得厉害,“是圣廷的修女吗?”
“当然!”罗德里突然激动地拍打木栅,吓得小圣女往后一缩,“她就住在修道院里!每天清晨都会在玫瑰园祈祷!她的声音如同天使的歌唱……”
小圣女的脸色瞬间惨白。
玫瑰园……那是她每天晨祷的地方……她摇了摇头,金发碧眼的修女,每天在玫瑰园祈祷,符合描述的修女一抓一大把。
“或许……或许您可以多关注她除了外貌之外的特质……”她强撑着建议道,声音细若蚊蚋,“比如……她的善良?她的虔诚?”
罗德里暗中冷笑,继续他的表演:“善良?是的……她善良得让人想狠狠欺负她……看她含着眼泪求饶的样子……虔诚?她越是对着圣像祈祷,我就越想亵渎她……”
“不!不是这个意思!”小圣女几乎要哭出来了,白色手套紧紧捂住胸口,“我是说……您可以试着……把这种邪念转化成……”
“您也嫌弃我!”罗德里突然提高音量,假装崩溃地大叫,“看来我真的要被主抛弃了!连您都不愿拯救我这个罪人!”
小圣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一颤。
尽管内心翻涌着羞耻与恐惧,她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作为圣女的职责不容许她拒绝任何一个忏悔的灵魂。
“不……不是的……”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伟大的太阳会原谅所有真心忏悔的人……只要您不去实施这些……这些邪念……”
罗德里假装抽泣了几声,继续添油加醋:“可昨天夜里……我梦见把她绑在圣像前……用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听着她的哭喊声进入她的身体……”
“够了!”小圣女猛地站起,长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随即意识到失态,又颤抖着坐回去,“我是说……请您……克制一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长裙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
那些可怕的画面如同附骨之疽,无论如何驱赶都会自动替换成她自己被那样对待的场景……绑在圣像前……烛蜡……哭喊……
“您说的这些……行为……”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都是……都是极大的罪恶……但只要有悔改之心……”
罗德里突然改变策略,用一种病态迷恋的语气低语:“您知道吗?我最想做的……是把她的长裙撕成碎片……用她的腰带绑住她的脚踝……让她像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迫张开双腿……”
小圣女猛地捂住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可怕的画面——自己的圣袍被撕碎……白色腰带束缚着脚踝……那种羞耻的姿势……她从来没想象过那种……狂野而粗暴的画面,它那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像烙铁一样深深烙在了少女的脑海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挥之不去。
她拼命想要摆脱这种画面,只是一睁眼那个可怕而亵渎的场景仿佛又浮现在她眼前,她感到害怕,却又隐隐觉得有一丝……刺激?
“求您……”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在白色手套上,“不要说这些了……”
罗德里满意地欣赏着木栅对面那个颤抖的小小身影。
透过缝隙,他能看见小圣女的肩膀不住地抖动,淡金色的长发垂落在胸前,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