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悟不出什么，也能借此碑看清自己与天人界限间的差距。
他心中嘀咕，没想到柯家这回这么大手笔，他年轻时也曾来过柯家观赏奇花绽放，却也没机缘得见此碑。
目前，这门神通只能算草创，还需进一步完善。
而是道场的演化，神通的蜕变，也是自身道路的开辟。
季惊秋从柯平乱口中得知，作为柯家辈分最高的两位天人之一，柯天今这一脉百年前掌握着很大的话语权。
所蕴道韵，悉数消弭，化作了一方再是普通不过的石碑。
这是他迄今为止所观道的“万象”，此刻融于这方神通中。
要踏寻天人之上，唯有先寻到法界所在，方能感悟大道，而后奠定自身道业，开道而行。
他久久驻留于法界中，这一眼，似乎就是永恒，直到某一个节点，他缓缓伸出手。
单纯以出手威力来衡量，从枷锁境开始，有两个重要因素。
“这个位置谁都想坐，但谁都无法力压其他人。”
那次只是意外，而且是他离开后才生的事，未必是他之故。
这是内天地的第一步。
“若是能再晚些，哪怕只有几年，让你成长起来，也会好上许多……”
他以神异【无相】和【万象】为基底，结合水月道场，又得见了真正的元始真我，最终演化成这一方【镜花水月】。
不久后，季惊秋收到了张重八的感谢。
章海心缓缓闭眼，重新捕捉先前感悟到的天人合一的道韵，稳定心境。如今天赋、悟性皆拉满，剩下的就只有命数了。
“弟啊，有件事想问问你，你有没有渠道，能派支运输船到西3青星？来接些人？”
“入世？”
“就是联合其他几家，一统联邦。”柯平乱轻声道，“西部至今战乱不停，就是因为已经沦为了某些势力的‘擂台’。”
体魄除了直接决定出手威力外，还决定了能够承载的天地之力。
季惊秋微笑不语。
“喂喂喂？弟啊！出息了啊！哥在西部这破地方，都隔三岔五，能听到你的捷报！”
老天人柯天今摇摇头，对季惊秋叹道：
不少武者心有所感，目光投向季惊秋这边，带着好奇之意，不知这位今夜能有何表现。
最后得知，姬家目前自封，木家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两家内部的动荡是最严重的，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他原本想喊季世侄，只是看了眼一旁的小祖，硬生生憋了回去。
从中裂开成了两半。
他心与青莲相合，与那缕洞穿万古的目光短暂合一，借助它的视线，看到了无数强者追随一生，也未能得见的瑰丽风景——
因为季惊秋显化于世的虚景中，竟是随风而动，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在这一刻模糊了。风动水留痕，待池水再度恢复湛然安静，众人目光望去，只觉世间万物皆可倒映于池水中。
一声清脆的裂痕蔓延声，在众人耳中如同惊雷。
后世子孙中若有人能引动其中意境者，悟性一道不会输于他。
张重八咧咧嘴，突然凝眉想了想，迟疑道，
季惊秋哑然，转头去找了柯平乱，柯平乱想了想，转头找到了柯家的一位中年男子，名为柯青柳。
他想将这些至理铭刻心中，永久封存，却现不可言，不可记，只能静静观摩，宛如流水般从心田淌过。
季惊秋还在思考，该借这枚石碑，感悟哪方面的“道”。